「我为何离开东京?」——日本东京三田茂医师的公开信

时间:2019-03-23 10:26来源:探索一下

他写了一篇短文刊载在小平市的东京都医师协会的通讯。西德于切尔诺贝尔核灾之后的辐射污染是每公斤90贝可。意大利是每公斤100贝可,而法国平均是每公斤30贝可。我认为了解去访问过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人在当地的所见所闻与感触,与聆听过去20年来在车切尔诺贝尔核灾抢救行动的人的经历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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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何离开东京?」——日本东京三田茂医师的公开信

 

 

三田茂医师最近迁离东京,搬到冈山县的冈山市,在那儿开了一家诊所。他写了一篇短文刊载在小平市的东京都医师协会的通讯。虽然,这篇短文的目标读者并非一般民众,但是它被记者木下黄太的每周电邮杂志引用,而记者木下黄太自2011年3月11日起,就开始鼓吹民众迁离辐射污染的地区(包括东京都)。

在许多公开聚会场合中,三田先生与木下先生都公认辐射的危险,并且大声急呼必须立即展开辐射防护的行动。

2013年11月, World Network for Saving Children from Radiation(下称 WNSCR)翻译了一篇三田医师谈家长关切辐射对儿童健康影响的短文。虽然日本的许多家长对此议题很有兴趣,但是,很少医师对辐射的议题表示关切,而公开讨论辐射影响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WNSCR认为三田医师的观点对于公众有很重要的意义,特别是对辐射的健康影响有兴趣的人。我们经由木下先生取得三田医师的许可,在此将他给医师协会的短文,翻译如下。

我为何离开东京?三田茂(三田诊所)

我的医师同僚们,

我于2014年3月关闭了自我父亲开始,服务小平市小区五十几年的诊所,而于4月21日在冈山市开了一家新的三田诊所。

我自九十年代开始在我父亲开的诊所行医时,就是小平市医师协会的董事成员之一。过去10年以来,我一直努力在市区建立一紧急救难所。

在东京,紧急救难的第一要务就是处理应付地震灾难。如果日本发生东南大地震,这是高度可能发生的,我们可以很合理的假设位于在静冈县的滨冈核电厂发生炉心熔毁的事故,接着东京被辐射污染。

我一直都很担心东京被辐射污染,因此,我一再的要求医疗协会、市政府与地方上的公共卫生所储存医疗用碘。但是,每次我的建议都被拒绝;理由是东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因此,也没有应付这样事故的计划。

2011年3月11日下午,东京经历了缓慢但是强烈震动的地震。我心里想,「这就是所谓的长时间的地震震动。东南海地震,接着滨冈核电厂事故,终于要发生了。」但是,地震的震源不是来自东南海,而是日本东北。福岛核一厂内核反应堆的温度上升,造成巨大的爆炸,之后发生核反应堆炉心熔毁,并且熔穿围阻体。

非常清楚的,日本东部与东京大都会区已经被辐射污染了。

土壤受辐射污染可以每公斤几贝可(Bq/Kg)辐射物质来显示。在东京大都会内的23个区域里,东部的污染约是每公斤1000-4000贝可,而西部则是每公斤300-1000贝可。乌克兰的首府基辅的辐射污染是每公斤500贝克(只测量铯-137)。西德于切尔诺贝尔核灾之后的辐射污染是每公斤90贝可。意大利是每公斤100贝可,而法国平均是每公斤30贝可。在德国与意大利有许多健康发生问题的案例。东京市政府所在地新宿,在2011年以前所测得的数据是每公斤0.5-1.5贝可。而小平市目前辐射污染的程度是每公斤200-300贝可。

我建议你们所有人都观看日本放送协会(NHK)制作的节目「 ETV特辑:车诺比核灾:一块被(辐射)污染的土地的报告」,网络上就可以看得到。我认为了解去访问过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人在当地的所见所闻与感触,与聆听过去20年来在车切尔诺贝尔核灾抢救行动的人的经历是很重要的。他们的经验告诉他们东京已经不适合居住了,而那些坚持要住在东京的人,应该要定期到安全的地方居住一阵子,以恢复元气。

类似像人口减少和国家衰退的问题,持续为今日的白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带来沉重的负担,而我担心这将会是日本东部未来的写照。

自从2011年12月起,我开始为约有2000名病人做甲状腺功能检查、血液检查和生化检查,东京都会区绝大多数的家庭表示关切辐射对健康的影响。我观察到白血球,特别是中性粒细胞,在10岁以下的儿童族群有下降的趋势。而在311地震之后所出生的0-1岁婴幼儿的中性粒细胞有非常明显的下降个案。而以上两种情形都发现如果患者搬到日本西部的话,情况就会改善(中性粒细胞从0,恢复到4500)。病人有流鼻血、掉头发、没有精力、皮下出血、可见尿出血、皮肤发炎、咳嗽和若干其他不特定的症状。

东京西区的小平市是关东地区最不受辐射污染的地区之一;但是,即使在小平市地区,我们自2013年中,便开始发现儿童血液检查结果的变化。

东京的辐射污染是持续进行式,而且会因城市的辐射浓缩或城市的卫生系统,例如污水系统,垃圾收集与焚化而造成辐射浓缩,因为受到辐射污染的垃圾被集中压缩。由公民测量的数据显示,东京的东大和市(Higashiyamato)和东村山市(Higashimurayama)的川崛(Kawabori)河床的辐射量在过去1-2年内急速升高。

其他值得关切的是一般病患出现的症状,例如持续的哮喘与鼻窦炎( asthma and sinusitis)。只要病人离开日本东部,他们的症状就有显著的改善。我还观察到高发生率的风湿性多肌痛(rheumatic polymyalgia),例如,中、老年病患抱怨「翻转身体很困难」、「无法自己穿衣服或脱衣服」和「无法站立」。这些症状会是切尔诺贝尔核灾后所纪录的肌肉风湿症(muscle rheumatism)吗?

核灾后的变化也明显的发生在传染性疾病的表现,例如,流行性感冒,手足口疾病和疱疹的流行。

许多病患报告经历不曾发生、不熟悉的症状或是感觉到身体发生不寻常的变化。 也许是因为他们感觉可以跟我说这些事情,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诊所在核灾之后就立即贴出辐射曝照相关症状的告示。有许多有小孩的年轻夫妇和担心她们的孙儿女的女性来我的诊所,并且热烈的参与讨论,而且没有一位病人对我的有关辐射的影响的严格观点表示反对。

自从311之后,每一位生活在日本东部的人,包括东京,都是受害人,而且每一位都受核灾的影响。

我们发现,过去我们在核辐射领域的知识碰到核灾时,完全没有用。关键词在于「长期低剂量的体内辐射曝照」。这与医疗辐射或单纯的体外辐射曝照差别非常大。我不想牵扯到政治议题;但是,我必须声明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或是日本政府都不可信任。他们对于切尔诺贝尔民众至今仍然面对的现实严峻的问题都脱离太远了。

由于我以前是在东京行医,我在冈山看的来自日本东部的病人也证实了我长期以来的感觉。许多人因为缺乏支持而正在受苦。自从311核灾之后,许多母亲拼命的寻找辐射防护方法来保护她们的小孩。她们在东京这样充满敌意的环境中学习,她们无法再相信政府官员或是她们的小孩的学校。家庭医师愿意听病人谈其他症状,但是当他们听到这些母亲提到辐射时,脸色就变红,而假装没有听见这些母亲的问题。这些母亲甚至无法公开的与朋友谈论此事,因为东京的气氛变得越来越令人窒息。

我相信教育民众,提高日本民众对辐射影响的认识是我们身为医师的责任。这是我们身为拥有一般民众所缺乏的健康知识的专家所应该扮演的角色。

自从发生核灾以后,3年很快的就过去了。没有一所学校或是教科书深入探讨辐射疾病。但是,如果拯救我们的公民和未来子孙的力量存在于某个地方,这股力量不会是在政府或是任何学术组织里,而是在我们每一位临床医师的手中。

很不幸的,东京的居民本身并没有立场去怜悯东北的核灾灾民,因为他们自己就是辐射受害者。时间不多了。我提早一步,先迁移到西部。我的医师同僚们,我在此地等待你们。至于在日本东部仍然犹豫不前的人,我将全力支持、协助你们迁离,无论是永久搬迁或到日本西部来暂时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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